京剧和昆剧有许多共同之处。初创时,四大徽班与湖北的汉剧演员合作,并将部分昆曲和秦腔的剧目移植到京剧中,同时也吸收并借鉴了昆曲和秦腔的曲调和表演方式。
通过唱、念、做和打这四种艺术手段,最能够突显出艺术作品的综合特征。运用唱、念、做、打四种艺术手段综合表演,使得京剧与昆剧成为一种富有综合性的舞台表演艺术。
戏曲的虚拟性在于其对舞台时间和空间处理的灵活性,以及演员对生活动作的模拟和舞台调度的表现方式。在表演程式、剧本形式、角色行当、音乐唱腔以及化妆服饰等各个方面,程式性得到了充分体现。
在京剧和昆剧的舞台演出中,无论是演员的表演还是化妆服饰、舞台布景等方面,都充分展现了多元、虚幻和有序的艺术特点。脚色分行当是戏曲特有的表演体制,这一点也是京剧和昆剧共同之处之二。从内容的角度来分析,行当是戏曲中刻画人物形象的一种艺术化、规范化的类型。
传统上,演员的分行方法主要有生、旦、净、丑和生、旦、净、末、丑两种方式。京剧和昆剧的不同之处昆剧和京剧在唱念语音、唱词结构、音乐结构、伴奏乐器和行当划分等方面呈现出不同的特点。
昆剧的唱念语音采用苏州吴语或被称为“中州韵”的方言,声腔则是昆山腔,也被称为水磨腔。“湖广音、中州韵”是京剧的唱念语音,而“皮黄腔”则是其特有的声腔。京剧和昆剧的唱念语音有相似之处,都带有“中州韵”。然而,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京剧的唱念语音还包含了“湖广音”,而昆剧则没有。
昆剧和京剧的声腔有着明显的差异。昆剧使用的是独特的“昆山腔”,而京剧则使用的是另一种声腔,被称为“皮黄腔”。这两种声腔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差异。昆剧的唱词结构采用了长短句的形式,这一结构是从宋词传承而来的。京剧声腔被称为“皮黄腔”,其所采用的词格为七言或十言的对偶句式。
因此,京剧的唱词结构主要以七字句和十字句为基础,采用二、二、三和三、三、四的形式,偶尔出现“二、三的五字句”并呈现上下句对称。从中可以看出,京剧与昆剧在唱词结构上截然不同。而在音乐结构方面,昆剧则采用曲牌体结构。京剧的音乐是由多个独立的曲调(曲牌)根据剧情需要相互组合而成的。它采用板腔体结构,并以对称的上下句作为基本的唱腔单位。
昆剧的伴奏乐器主要以笛为核心,辅助乐器包括笙、箫、唢呐、三弦和琵琶等。京剧的伴奏乐器包括京胡、京二胡、月琴、三弦、大阮和中阮等。两种乐器的伴奏风格截然不同。在行当的划分上,京剧和昆剧存在一些不同之处。昆剧分为生、旦、净、末、丑五大行当,在这之下又有二十个小行,被称为“二十个家门”。京剧的行当主要可以分为生、旦、净、末和丑这五个大类,但后来将末行当纳入丑行当中,形成了四大行当。
可以看出,昆剧在行当的细化程度上比京剧更加精确且多样。
改编的剧本是京剧《白罗衫·井遇》的显性剧本。昆剧《白罗衫·井遇》的显性剧本是指在剧本中明确呈现出来的内容。在这部戏剧中,对唱词和念白进行了改编再创作,使得显性剧本更加生动丰富。唱词的文本昆曲的唱词结构采用了长短句的形式,这一形式源自宋词。昆剧《白罗衫·井遇》的剧本中,唱词的字数自由多变,长短不一,与京剧剧目的唱词不同。
歌词以二、二、三的七字句和三、三、四的十字句为主,偶尔会出现“二、三的五字句”,并呈现上下句对称的形式。因此,在改编昆剧《白罗衫·井遇》的唱词过程中,一项明显的剧本改编环节是将昆曲的长短句唱词结构改为京剧所使用的七言或十言的对偶句式的唱词结构。念白的文本在文本上呈现,昆剧和京剧的念白并无太大差异,都是人物之间对话或者人物独白。昆剧《白罗衫·井遇》的剧本中,既有人物之间的对话,也有人物独自发表的独白。
在对原作进行京剧改编的过程中,第二个显性剧本改编环节是根据情节发展来修改念白。幕后剧本隐性剧本是指在剧本中表面上无法直接观察到的内容。对于昆剧《白罗衫·井遇》的隐性剧本,我们进行了改编再创作,主要集中在唱念语音和肢体语言两个方面。
昆剧所使用的声腔叫作“水磨腔”,而唱念语音则被称为“中州韵”。他们的唱念语音在某些方面相似,但是声腔却完全不同。因此,在改编昆剧《白罗衫·井遇》时,其中一个隐性剧本改编环节是通过改变声腔结构来提升唱念语音的韵味。
昆剧的表演呈现了歌唱、舞蹈、面部表情和手势等多种表演手段的综合。其中,一种是演员在说话时通过辅助姿态和从手势中发展出来的舞蹈来强调表达意义;另一种是与唱词相配合的抒情舞蹈。唱、念、做、打四种表演手段组合而成的是京剧的表演,这种表演具有综合性、虚拟性和程式性三个主要特点。因此,在演绎京剧的舞台上,艺术家需要巧妙地运用京剧独特的肢体语言来塑造丰富多彩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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