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RING
COMING
绿
一生钟爱绿色。钟绿就是这样一个人,她的“绿色”是汲水的老井,是浪漫的情人,是深夜水面的帆船,一生钟爱,一生不改,生于绿色,死于绿色。
正如她的名字,绿色用来形容钟绿再好不过了,生机勃勃,充满活力,美得动人心魄。浪漫的林徽因写下了浪漫的钟绿,浪漫的钟绿或许在某一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又拯救起了那些浪漫的人。
钟绿说“到井边去汲水,你懂得那滋味么?天呀,我的衣裙让风吹得松散,红叶在我头上飞旋,这是秋天,不瞎说,我到井边去汲水去。回来时你看着我把水罐子扛在肩上回来!”钟绿半生漂泊,半生在梦里,或许她身上的“绿色”已经成为了她那美丽、那古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同钟绿打趣,在月夜坐上中国浪漫的帆船,在月光下弹奏一曲希腊月琴,或许她更乐意死在爱人的怀里。而后不久,传来钟绿死亡的讯息,死在一条帆船上。
如果只说浪漫的人,那么肯定仍然有诸多,但如果说像钟绿一样的浪漫,那么或许很难在二十岁的人群里发觉。从前像钟绿一样的时候觉得自己是成熟的不同的、最清醒的,所以藐视一切,后来认为像钟绿那样的人才是不经世事的稚嫩的思想,在生活里,在柴米油盐里,我们注定无法活成钟绿。如今读起钟绿,却又觉得一个人钟绿一生何尝不是清醒的又一种浪漫。生活让钟绿漂泊无依,让她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停留,见遍了世界的颜色,她却把她的诗意,她的绿色坚持到生命最后一刻,即使是死亡也要染上与众不同。
原来,一生如一也不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可惜我应当不会是她,生活的羁绊往往不允许人不染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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