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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耳写完义勇军进行曲不久,便死于日本

来源:月琴 时间:2023/2/23

年5月24日,电影《风云儿女》在上海上映。这部讲述了青年知识分子受到革命思想影响,从而走上民族救亡战场的电影引起了上海滩的轰动,电影主题曲也随之唱响上海、进而传唱到整个中国。

年6月7日,上海西门公共体育场出现了数千民众齐唱这首电影主题曲的盛况。

十四年后的10月1日,这首歌曲在天安门,作为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的背景音响了起来。

开国大典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激昂的旋律作为中国人民的心声唱给了整个世界听。自此以后,这首《义勇军进行曲》在全中国人民心中有了一个特殊的位置,它有一个“国”字头的称号:国歌!

开国大典当天,时年51岁的词作者田汉激动地听着自己创作的歌曲作为国歌响彻中国、响彻世界。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曲作者聂耳也应当在自己37岁的年龄登上开国大典时的天安门城楼,与田汉共享这份属于音乐家的荣耀。

然而,聂耳永远停留在了他23岁那年,没能亲眼看到这片他热爱着的土地焕发出新的生机。

聂耳

回到多灾多难的20世纪30年代初。“九一八”事变之后不久,日本侵略者为了转移国际视线,发动了进攻上海中国守军的“一二八事变”。

事变造成了中方近一万五千人的伤亡,虽然最后以双方停战结束,却也给本来平静的上海滩带来了危机感与恐惧感。

然而,国民党政府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攘外必先安内”政策,对日本采取了退让和妥协的态度,以致日本人愈加嚣张。

中国上下,唯有中国共产党坚持与日本作斗争,不断号召全国人民一致动员起来反对日本侵略者。

一二八事变

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都意识到了日本的枪口必将对准整个中国,抗日救亡、“不做亡国奴”的呼声日益高涨。在这样的背景下,呼吁抗日的文艺作品也越来越多。

此时的聂耳也在上海,刚刚加入了联华影业公司成立的一支乐队之中,也在这里将自己的名字由“聂守信”改成了聂耳。

尽管乐队的薪水很低,演奏时间又很长,但也给了聂耳一段宝贵的时间刻苦学习乐理、打磨自己的小提琴演奏技巧。

这份平静持续到了“九一八”事变和“一二八”事变相继发生之后。特别是就发生在上海的“一二八事变”,让聂耳深深感受到了亡国阴影下的无奈。

九一八事变

他并不是一个只专注自己音乐梦想的人,他同样是一个热血青年,是一个忧心国家前途与命运的中国人。在炮火中度过自己的二十岁生日后,他开始认真思索一个问题:“怎样去做革命的音乐?”

聂耳的心境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但周围有很多人都没有变。联华影业公司歌舞班解散后,聂耳回到了自己曾经工作的明月歌剧社担任执委会成员。

在战火侵扰下,这份工作需要四处奔波,极其辛苦。但这并不是聂耳不能忍受的地方,他最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在这样民生凋敝的时候,歌剧社还在演出《毛毛雨》、《妹妹我爱你》等充斥低级趣味的靡靡之音。

这种“隔江犹唱后庭花”的行为,让聂耳愤慨不已。

年“1.28”事变时,聂耳伫立在战火硝烟中,悲伤的望着眼前的废墟

为此,他专门在杂志上撰文批判“为歌舞而歌舞”的错误导向,辛辣地讽刺道:“香艳肉感,热情流露,这便是十几年来所谓歌舞的成绩。”

他批判中国歌舞“鼻祖”黎锦晖反封建和反映现实问题的力度不够,并发出了对中国歌舞行业的拷问:“我们应该取怎样的手段取寻求一个劳苦大众的救主?”

他自己给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们所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硬功夫!”

在自己的日记中,聂耳写道:“现在环境下的我,应该负起怎样一个使命,艰苦地去干。”

这个“使命”就是深入劳苦大众之中,倾听穷人的呐喊。换句话说便是——为人民谱曲。

黎锦晖

年7月,聂耳毅然退出了明月歌剧社,赴北平报考音乐学院。可惜的是,因为考试时的论文不符合规范要求,他没能成功考入音乐学院之中。

这是聂耳出身的一个反映:他虽然音乐方面天赋和造诣极高,但并没有受过良好的音乐教育,大部分有关音乐的知识和技艺都是自学的。

聂耳四岁时父亲就去世了,他凭借自己吃苦的精神和绝大的毅力,在9岁那年考入了昆明私立求实小学高小部,他的音乐梦想也是在这里萌芽。

聂耳

在求实小学中聂耳接触到了很多音乐知识,他向担任音乐教师的邻居学拉二胡,弹三弦和月琴,跟着木匠师傅学吹笛子,从一位法国侨民那里学到了基本的乐理知识。

兴趣和天赋帮助聂耳将这样不成体系的知识总结了起来,他的音乐才华很快得到了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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