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娇教友曾被评为工程师、制药专家、片仔癀专家、国家绝密级保密人员,漳州市第三届和第四届拔尖人才。
一九九五被评为全国医药行业先进女职工,九二、九六年被评为全省医药行业先进工作者,一九八六年到一九九八年分别为漳州市和乡城区人民代表。
陈佩娇一家合影,图中最小的为陈佩娇
光绪二十三年(年)曾祖父陈锦畴则在漳州城区始兴路(今台湾路号)赁屋创设天益寿药局。天益寿大药房唯一特点,炮制中药饮片,遵古法制,并没有什么独特药方。天益寿年起制作片仔癀。
当时天益寿家族是龙溪地区较有名望的信仰天主教的大家族。我是一个原龙溪地区知名度较高的中药铺——天益寿的三房长子之三女,五代相传信仰天主教。
我六岁入学,因有家庭和宗教的教育,我自认为出生至今受过三重良好教育,故而有独特的一般少年未曾具备的人生哲学,天姿聪明,超人记忆,勤奋好学,世上只要是真、善、美、的事我都要学、要会、要懂,邪恶罪过我憎恨,我追求真理,寻找科学技术,探讨天文地理,古近中外名人名事,爱好文学,女红;打毛衣、剪裁、缝纫、刺绣无所不学。
记得家里要请客都是奶奶叫我去请,大厅两桌客人,几乎都是神父(包括外国神父)。他们都叫阿娇来喝啤酒,跳舞,我天生不陌生,热忱好客。
一九五0年七月份,我在教会小学毕业了,继续读教会办的崇正中学。当时的情景,至今记忆忧新,我们每当主日,我必定在至少有好几百人的教堂里读圣经、带领念经,弥撒后在幼儿问答班任教。我们抽空去探望病、贫、及无能力求学的儿童家庭。我还深深的记起老王成义神甫,他年龄大一些,比我爷爷小一些而言。他告诉我,他是我祖奶奶的干儿子,要我称呼他叔公。我说还是叫您王神甫好。他的性格有点忧郁,沉重,谦虚,他好像一直把我当成他最亲人,他好像要把什么苦衷告诉我。他住在神甫楼的最后一个房间。有一天晚上,圣体降福后,我高高兴兴地和一大堆人群谈话,他进来叫我:“阿娇,跟我来,好吗?”我就跟他到他的房间。他很高兴,让我看他所有的乐器,让我开了眼界,这些都是国乐,很高级,什么中国乐器都有,蛇筝、扬琴、月琴等等。遗憾的是,他不知道我兴趣的是西乐。
他对我说,阿娇,我一生的宝贝就是这些乐器,等我死后,这些乐器就全部给你,算是永生的纪念。在我生病的时候,您要来看我,在我断气时,您要细心地摸我的足弓,那边的动脉最后停止跳动,才是真正的断了气。我一时想不明白,王神甫,您好像很悲观。记得您曾经对我说,阿娇,你们天益寿这么个大家族,这么热心于教会,却没有一个神甫或修女,您这么热心,这么乖,您来当修女吧!我说;:“王神甫,我没有圣召,不可能当修女,天堂的路是很多条的,我可以走另外一条,同样可以上天堂的。”
有一次,晚上圣体降福后,我们还在唱经楼,突然有两个当兵的走上来,还左盼右看,强行要爬上钟楼,我一时气起来,感到他们太随便,就在楼梯那儿喊他们;“下来,人家的房子怎么可以乱闯?”当兵的很生气,向着我发火,这时修生许赞德赶快去请缪神甫来,神甫向当兵的赔不是,说我是小孩子不懂事,千万别介意。
十三岁时我又好奇地学会了买菜、炒菜,当然是利用寒暑假期,吊水洗衣种花喂鸡、鸭,因为我认为家务事不应有所遣漏,谁也想不到我还会爬树、抓蚵蝌。
出于对音乐的喜欢,我常常从起床唱到入眠,只要做完工课就唱。从小学歌舞到话剧,一直唱到三十年代的抗战军歌,四十年代学生歌曲,五十年革命歌,六十年代样版戏,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中外流行名曲,九十年代卡拉OK呢!我还会吹口琴、弹扬琴、风琴、电子琴还有钢琴,十七岁时,我是教会弥撒歌经班的女高音独唱,我更是琴师。
年因历史时代背景我没考上大学,但有了这些技能找工作很容易。当时我在文化艺术团参加考试-钢琴演奏,女高音独唱,是馆长亲自监考,我凭着指法的熟练和女高音音质的出众就被录取。后来馆长叫我当演员,我不喜欢当演员,只喜欢当钢琴家与歌唱家,馆长不同意,我就辞了。不知是对还是错,我总是看不上演员的职业——不实在,不诚实,务虚。
后考上建筑工程,单位说有时得爬高,我是弱了一些。就退却了。在这之前我也任小学教师,后又在漳州一中初一年级任数学见习教师。因为大学毕业分配来的和部队转业比较多的安排在一中,所以我就安排在龙海许茂。
年7月经许赞德,扬培庭和严世忠的推荐,我应龙溪机器厂人事科之聘请,任该单位的统计干部。当时大中专学生不用说就连高中毕业女生也少,所以厂里替我办好了一切手续,成为该厂铸工车间的统计干部。年我因为工作认真负责,被评为龙溪地区先进统计工作者。
年8月因为患风湿性关节炎调动到漳州制药厂,年开始至今创得了晖煌的成就----片仔癀传人。感谢天主!
FatherRock天主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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